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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墙角
    因为打湿的很少,周少瑜也没怎么在意,而且给人捏脚,时间短还好,长了的话,还是蛮辛苦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好了,咱们也去河边看看吧,也不知道找我啥事。”周少瑜摸出一块新的方布,丢给李香君擦脚用。

    这会儿李香君到是没好意思再说什么你给我擦之类的话,按理说洗完脚了,也该换鞋袜,可总不能让周少瑜去她房里拿吧,人家连洗脚这种事都做了,哪好意思再麻烦人。

    河岸,对面灯火通明,河面倒影,隐约传来阵阵吟唱,却是别有几番滋味。

    周少瑜还以为找自己什么事,谁曾想只是讨要糕点罢了,颇有些哭笑不得。

    说说笑笑间,气氛颇为不错,也就没人注意到卞玉京的些许不正常,其实卞玉京心里头乱着呢,偷偷的不断在李香君和周少瑜之间来回打量,纳闷的发现居然没从他们脸色中瞧出丝毫异样。

    姑娘,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你能敲出异样来就怪了。

    “敏妹她还好么?”卞玉京抬手将发梢放置耳后,故作无意的道。

    “挺好的,就是和你分离两地颇有点不习惯,这次让我待书信来了,一会回去的时候再给你。”周少瑜笑道,卞敏那丫头挺会自娱自乐,对画画最是感兴趣,继油画之后,忽的开始对周少瑜说的漫画兴趣大增,没事就琢磨。

    “那就好。”卞玉京点点头,又道:“你现在似乎有好几房妾侍准备纳吧,准备多久办酒宴?”

    尴尬一下,周少瑜讪笑,妻姐关心这种事,感觉还挺别扭的。

    “应当也快了吧。”周少瑜应付了一句,不是他不想纳,古代的确可以纳很多个妾不假,可总不能接二连三的纳么,未出名之前还好,出了名影响也就大了。

    虽说只是纳妾,至少周大山也是要在场的,若是在巫县或者府城,再低调也容易引人关注,最好的还是跑诚徽州去,正琢磨什么时候辛苦周大山一趟。

    所谓入乡随俗,所处的到底是古代,不像后世那般,谈个恋爱啥都做了,这要是搁眼下,妥妥的才是叫不负责不尊重。

    卞玉京本想拐弯抹角的问问李香君的事,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愣神之下,周少瑜却是被李香君唤去说话了。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卞玉京很是恍惚,心中万分复杂。河面上飘过一艘画舫,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也就是卞玉京,却不经意间看到,周少瑜的腰腹下方居然湿了少许。

    这两人,做了坏事都不知道清理干净再出来么?卞玉京脸色泛红,扭过头去。

    河岸边待了也不算多久,感觉蚊虫愈发增多,不得已也就散了,期间周少瑜将卞敏的信给了卞玉京,至于里头的内容,周少瑜还真没看。

    此刻在府城的妹子,过了门的也就是李清照一个,萧美娘还没来得及过门,阴丽华就更是如此了,至于别的妹子,压根都还不是那样的关系。

    不巧李清照正值天葵,但凡这个时候,都不会和周少瑜一起睡,到是让周少瑜有点儿孤枕难眠。

    和阴丽华到是一起睡过很多次了,不过那是情况特殊嘛,谁让周少瑜那么low,居然掳人玩,自然是寸步不离,但也正因为有这样的经历,现在真跑去阴丽华那里就显得更加不尊重了。

    后院中走了几步,猛地想起当初的那个夜晚,很是做贼一般的轻悄悄走到李香君和卞玉京的房门外。

    果然有动静!

    “好了,别闹了,我真的困了。”这是卞玉京的声音。

    “又不让你主动,来嘛来嘛,好不好嘛?”李香君娇声道。

    这语气,听的周少瑜一身鸡皮疙瘩,麻麻的。

    房间内,卞玉京一脸无奈,不是没兴趣,毕竟两人都在一起好久了,只是,一想到不久前她才周少瑜那什么,就浑身的不自在,间接,懂吧。

    “你,你不是已经……对,已经沐浴了么,一会又该脏了。”卞玉京差点把实话给吐露出来了。

    “没关系,我已经装备一盆水啦,一会好啦擦洗一番就好。”李香君没察觉异常,继续道。

    “可是,可是。”卞玉京好生为难。

    周少瑜觉得她要答应了,忽的感觉脖颈处有热气,一扭头,差点没惊出声来。

    只见赵福金头发湿漉漉的散开,穿着一身白衣,一脸玩味的瞅着周少瑜。

    “一直以为你虽脸皮厚,嘴皮子也厉害,可某些方面也算得上正人君子,没曾想,也做得出这种听墙角根的事。”赵福金耳边吹气,轻声道。“感觉如何?别慌,我刚来府城没多久就发觉了呢,都听好些回了。”

    “……”姑娘,你真是条汉子,要不要这么生猛。

    “还以为你作为皇室公主,即便有些小陋习,也理应端庄正统,没曾想,也做得出这种听墙角根的事。”周少瑜几乎原话小声反驳。

    “你史书白读了么?”赵福金撇嘴道。“皇室公主,当真端庄正统的又有多少,你看唐朝不就知道?”

    额,好吧,唐朝公主最是无敌,高阳,太平,安乐,一个比一个生猛。

    “可你是宋朝公主,宋朝的公主名声还是可以的吧。”周少瑜微汗。

    “那也要看哪个时期,虽因你的关系,我有幸不曾体会那番亡国公主的凄惨,却每每想到,便整夜整夜睡不着。”赵福金忽的情绪低落道。

    “你不说,我也只认为亡国罢了,只是,以要挟并保密的方式问过李香君,关于我的遭遇……”

    周少瑜打断,道:“可以了,何必说这个,你也没事不是么。”

    历史上,赵福金是被‘玩’死的,这何止是用凄惨来形容。

    “也好,总之我也算看开了,及时行乐才是正理,免得留下遗憾。”赵福金笑道。“我打小规规矩矩,十二岁便懵懵懂懂嫁入蔡家,然后尽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职,

    仔细回想,几乎都未曾为自己而活过,幸亏一直体弱,未曾圆房,不然此刻怕又是另一番心态了吧,我会的不多,除了礼仪皆不精通,不能像其他姐妹那般助你良多,

    哎,说的有点乱,便是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说什么,总之,姐妹们的氛围很好,我也很喜欢这样下去,只是难免缺乏一些安全感,我这般说,你可明白?”

    明白?不明白!或者说似懂非懂更合适。

    但这番话,也让周少瑜想通了某些关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