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近来很是狂躁。
都多少天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江东的反战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
尽管孙权的权势很大,但是他也不能过分违逆百姓的意思。
否则。
一旦事请持续的闹大的了,对他是没有一点好处的。
可是。
现在对他来说却是绝对不能放弃的时候。
大军已经在这持续了很久了。
每天的损耗都是巨大的。
如果不能最终取得效果的话,对军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但他目前什么都不能做。
长安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自己一旦贸然行动,所带来的后果是他绝对不能承受的。
江东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就在他心情嫉妒烦躁的时候,侍卫来报,陆逊在外求见。
他知道,这又是来劝自己的退兵的来了。
这是自己不能不面对的事请。
“让他进来吧!”孙权无奈的说道。
不多时。
陆逊很是恭敬的走了进来,很是恭敬的对着孙权一拜。
“拜见大王!”
“孤王知道你想来干什么,如果是劝孤退兵的话,那你就可以走了!”
孙权很是直接的说道。
这已经是他很客气的说法了。
要不是看在陆逊现在是自己最重要臣子,他早就要发飙了。
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跟他胡扯。
“大王误会了,臣不是来劝您退兵的!”陆逊微微一笑抱拳道。
“嗯?”孙权一怔。
这可是这些天以来,他唯一听到的不同的话语。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觉得最有可能来劝自己退兵的人。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孙权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们都是臣子,当然都想要想主公所想,急主公所急!”
不对。
孙权眯起了双眼,看着陆逊。
这完全不像是陆逊的风格。
按照孙权对陆逊的了解,他如今应该是拼了命来劝阻自己。
什么时候,陆逊变得这么懂事了?
其实。
孙权不知道的是,这就是陆逊的策略而已。
他了解陆逊,而陆逊同样也了解他。
陆逊就知道,自己一旦前来劝阻孙权。
结果就一定会是,自己被轰出去。
甚至。
还会彻底的激怒孙权。
不但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还招来祸患。
这不是聪明人所为。
陆逊不想成为那种老迂腐之人,拼了命的表现自己有多忠诚。
结果却是,性命丢了,自己想做的事请却一点也没有做到。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孙权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既然不是来劝阻自己的,那么特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
“臣以为,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一个人共同对付楚王徐天!”陆逊很是认真的说道。
孙权眉毛一挑:“你说的该不会是曹睿吧?”
“当然不是,是司马懿!”
“为什么是司马懿?”孙权眉头一皱。
在他看来,曹睿怎么说都是皇帝。
怎么直接跳过他,去联合司马懿呢?
再说了。
他们现在打得正是激烈的时候。
在这个时候去趟这浑水,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这场仗,曹睿是一定会输的,只是时间的问题!”陆逊很是自信的说道。
这下。
孙权便更是疑惑了、
他们之间的战事都还没有结束,陆逊就直接宣布了曹睿会失败。
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
“大王可能已经知道,曹睿现如今最大的倚仗,就是那个曹真!”
“对啊!”
“那个曹真是楚王的人!”
说到这里,就不用陆逊再说下去了。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后面的事请就不用在考虑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曹真就是楚王的人?”孙权反问了一句。
他的这个推测最关键的点就在这里。
如何证明这个曹真就是楚王的人!
“很简单,因为现在的长安始终都不在曹睿的手中!请大王想一想,如果是这个曹真真心实意的想要投降,那么现在曹睿应该在什么地方?”
“事请都过去了这么久了,长安可有一天是属于曹睿的?”
孙权沉默。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能不知道陆逊的意思。
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这个曹睿基本上就可以无视了。
“你的意思是,现在是司马懿最苦难的时候,但是他将会是赢面最大的那一个,咱们就应该去和他联合?”
陆逊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就是喜欢孙权这一点。
很多事情,自己只需要简略的提一下,他就会立刻明白自己的意思。
“那就去做吧!”
孙权也想明白了,只要能够将荆州拿到手,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陆逊最终满意的离开了。
他就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一旦荆州拿下了,那么他江东第一功臣的位置就稳了......
........
为了不引人注意,赵良特意只带了五个人跟自己一起去。
此行有多艰难,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去江东的主要路径基本都被封死了。
以他目前的能力,是无法通过的。
于是。
他听从了司马懿的建议,直接从襄阳的旁边穿过去。
用司马懿的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一招。
司马懿用了很多次,屡试不爽。
赵良也没有任何的停留,带着五名侍卫,日夜兼程的朝着襄阳狂奔而去。
在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接到了司马懿最新传来的密信。
孙权如今在柴桑前线,随时准备进攻柴桑,从而进取荆州。
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样一来。
自己就可以更快的见到孙权。
只是。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的。
之前去长安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难道是自己已经预感到这一次会有多艰难了吗?
“将军,今晚可否继续赶路?”正在赵良思索间,身后的侍卫上前问道。
他们已经不眠不休的跑了两天两夜了。
说实话。
不仅是侍卫,就连赵良自己都受不了了。
“算了,今晚好好的休息吧!”赵良摇了摇头。
侍卫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是害怕赵良说继续赶路。
“不知道,这星空我还能看多久!”赵良看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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