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夜总会,果不其然,赵慕兰也在这里。
看到赵慕兰,明觉浅就看了扆浦深一眼,因为他觉得很奇怪。
明觉浅不傻,已经是感受到了,不过扆浦深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明觉浅一看扆浦深这个样子,明觉浅就放心了,就是扆浦深对女人这种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不近的性子,他觉得赵慕兰根本就入不了扆浦深的法眼。
今天晚上就比较有意思了,明觉浅看妙歌的表演,赵慕兰就和扆浦深聊天。
然后明觉浅居然是有机会去后台,扆浦深心里冷笑,这都是赵慕兰和妙歌的手段而已。
明觉浅走了之后,赵慕兰就开始挑逗扆浦深,扆浦深刚开始是正人君子,不过最后就好像有点原形毕露了。
看到扆浦深的样子,赵慕兰心里同样冷笑,男人还都不是一样。
扆浦深现在表现的不是痴汉,但是也差不多了,不过你说去占赵慕兰的便宜。
扆浦深觉得还是算了,他下不去手,不过赵慕兰也不会给扆浦深现在就占便宜。
因为赵慕兰觉得什么样的女人,对男人来说是最有吸引力的,那就是看得见摸不着。
现在就是要让扆浦深知道,自己就是距离他这么近,可是就是不会让他得手。
扆浦深知道赵慕兰的想法之后,他就表现的有些活跃了,想要去搂赵慕兰,但是被赵慕兰躲开了。
想要去摸赵慕兰的手,也被赵慕兰躲开了,还一副害羞的样子。
扆浦深就是知道赵慕兰会躲开,他才去摸去搂的,不然他根本就不会做这样的动作。
赵慕兰觉得扆浦深已经上钩了,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自信的,基本上都是赵慕兰在问,扆浦深在说。
赵慕兰将自己想问的都问了,她问扆浦深和郭可鸢什么关系,扆浦深说是朋友。
然后还打听了一下扆浦深知道不知道郭可鸢的身份,从扆浦深的回答中,她觉得扆浦深根本就不知道。
然后还问了一些吴石愚的情况,扆浦深都是回答给赵慕兰,而且说的都是赵慕兰想听的。
赵慕兰觉得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动,扆浦深现在就像是自己的裙下之臣,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赵慕兰好像是奖励一般,让扆浦深摸了自己的手,其实当扆浦深发现赵慕兰的手来到自己手里的时候,他心里是一万个拒绝的。
他郁闷了,赵慕兰刚才不是一直在躲闪吗,为什么现在自己送上来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手已经进来了,扆浦深要是推出去,就显得很尴尬了。
扆浦深只能装作自己很喜欢的样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扆浦深觉得自己现在和痴汉差不多。
赵慕兰捂着嘴直笑,觉得扆浦深很好玩,扆浦深心里很尴尬,自己今天算是出卖色相了吗?
就在赵慕兰问的差不多的时候,明觉浅终于是出来了,扆浦深觉得自己解放了,急忙将赵慕兰的手放开。
赵慕兰看到扆浦深这个样子,觉得扆浦深更加的好控制,她觉得扆浦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这样的男人,她觉得更加的好控制,她心里更加的满意。
明觉浅出来之后,扆浦深和明觉浅就离开了,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妙歌不会出来陪着他们喝酒的。
明觉浅和扆浦深离开之后,赵慕兰也去了后台,在这里有一个妙歌专门用来休息的房间。
妙歌一边卸妆,一边看到赵慕兰进来问道:“怎么样了?”
赵慕兰得意的说道:“拿下。”
“可以啊,速度挺快。”妙歌说道。
“哪也不看看是谁出手,这速度慢的了吗?”赵慕兰觉得自己已经将扆浦深拿下了,她心里自信的想到。
妙歌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不知道郭可鸢的身份,不过郭可鸢那个小妮子对他应该有些好感。”赵慕兰说道。
“你想撮合他们?”妙歌问道。
“当然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最傻的,到时候郭可鸢还不是什么都听扆浦深的,扆浦深什么都听我的,这才是我想要的。”赵慕兰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不过妙歌摇头说道:“就扆浦深这样的穷小子,你觉得郭家人会同意?”
听到妙歌的问话,赵慕兰说道:“谁说我要让郭家人同意了,他们同意不同意还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到时候郭可鸢只要和我有些关系,我在南京就可以扯大旗,至于郭可鸢和扆浦深的事情,我管不着。”
妙歌笑了笑,她知道赵慕兰一定是这样想的,只是想要借势而已。
不过赵慕兰说道:“这个有些难度,需要的时间不短,所以我必须现在尽快找一个能在上海保护我的人。”
“是男人吧。”妙歌笑着说道。
“你就别笑话我了。”赵慕兰说道。
“你准备找谁?”妙歌问道。
“当然是吴石愚了,现在特工总部风生水起,谁见了特工总部的人不退避三舍,这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了。”赵慕兰已经是选定人选了。
妙歌说道:“可怜的扆浦深,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被人利用完了,你勾搭上了吴石愚,扆浦深不是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是啊,怎么了你心疼,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赵慕兰对妙歌说道。
“我,还是算了吧。”妙歌现在看到男人就头疼。
在赵慕兰和妙歌嘴里,她们都不将男人放在眼里,男人好像只是她们的一种工具而已。
赵慕兰对着镜子坐下,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如果扆浦深表现的好,我不是不能奖励奖励他,我在上海也是很寂寞的。”赵慕兰觉得自己这么的年轻,可不能虚度了光阴。
“喜欢明觉浅也给你。”妙歌头也不抬的说道。
“明觉浅就算了,我担心明家和我没完没了,而且明觉浅已经是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我恐怕也是无能为力。”赵慕兰觉得明觉浅还是算了,她觉得自己惹不起明觉浅,明家在南京也不是省油的灯。
听到赵慕兰这样说,妙歌苦笑着说道:“明觉浅这样的公子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现在也就是没有得手,等到得手了,我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和其他女人一点区别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