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担心安插来的人乱来,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让正统海军和世界政府的人协同作战,其实就是实践指导。
这次也是一样,一同出海,剿灭一支海贼团。
世界政府那边的话事人,职级是少将,在和海贼的战斗中,看中了海贼船长腰间的一把镶满宝石的古董装饰剑,担心会被损坏,命令士兵不许开炮,并下令强行接舷,夺下古董剑。
正统海军的少将,是军人,既然接到了命令,那就要一丝不苟的完成,猪队友放弃海军强大的火力优势,强行接舷,他再怒,也只能指挥着军舰跟上。
结果,敌人是个果实能力者,能力诡异,猝不及防之下,两边的海军毫无疑问的败了,麾下死伤七成,狼狈逃回本部。
事情的经过已经搞清,周围围观的士兵,也满脸气愤,这种为一己私欲而罔顾士兵生死的举动,让他们无法接受。
“呵呵!无能者的犬吠。若不是你胆小怕事,没有跟上我的进攻步伐,这次的战斗,必然能够旗开得胜,所以这次失利,罪责全在你,本将要在元帅面前,在五老星面前,问你个畏战之罪。”
安插的政客熟练的甩着锅,将一切过错都甩到海军少将那边。心中却想:“就是可惜了那把剑,那可是萨布兰卡王国的王剑啊!要是得到它,我就能获得萨布兰卡王室的友谊,进而升职掌权了。”
他只想着自己的官职,至于牺牲的士兵?在他看来,都是些粗鄙的贱民,贱民就该有贱民的觉悟,为高贵者而死,是他们的荣幸。
“你……”
这名海军少将本就不擅言词,听到眼前这混蛋颠倒黑白,还诬陷自己,想要反驳,却不知从哪里开口,赤红着脸,怒意勃发,“铮”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刀,“我杀了你这混蛋……”
“长官,千万不能!”海军少将的副将,还有几名校官紧紧地抱住他。这里是海军本部,要是他主动出手,那就算有理,也说不清了。
世界政府安插的家伙先是吓了一跳,他只是个政客,没有半点实力在身,哪里挡得住如狼似虎的海军少将。而后看到海军少将被阻住,顿时又昂起了脑袋,带着身后的一群同样被安插进来的原cp成员,走到海军少将面前。
“拔刀?你是想杀人灭口吗?哼!罪加一等,你就等着受到惩罚吧!”一根手指戳在海军少将的胸膛,轻蔑的说道。
“这混蛋,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还敢这么趾高气扬?为什么没有人主持公道?海军……海军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种混蛋会越来越多?”一名在旁观看的中年上校咬着牙,有些哽噎的说道。他是个老兵,职位不高,实力不强,但对海军的感情,却是最最真挚浓厚的。
钟昊看到这里,双眼一眯,心想:“矛盾的激化,已经从底层士兵上升到中层了,不知道战国他们会怎么做,不过,这种结果才是最好的,世界政府的人继续作死,作得越大越好,直到海军再也忍不住时,就是和世界政府翻脸、宣战的时候。不过,现在这件事,倒也是个机会。”
看到海军少将忍气吞声的样子,周围的士兵咬着牙,重重的叹了口气,就准备离开,不忍再看。
“就算受到如此欺辱也不敢奋起反抗么?也罢,就让我为你们起个头,树立起一个榜样,彻底将矛盾推到台前。”
钟昊越众而出,面无表情地走到场中,来到海军少将和那个嚣张家伙的身边,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原地转了三圈才倒地。
冷声道:“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了,推卸责任不说,还要倒打一耙,你这种货色,是怎么混进海军的?”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楞住了神。而围观的海兵们,在看清钟昊的脸后,一个个都振奋了起来,通红着脸,若非场合不对,他们几乎要欢呼了。
在很早以前,钟昊就是很多海兵的偶像,强势斩杀四皇干部,引走四皇凯多,以一人之力周旋于三名四皇之间,这些在钟昊心中不值一提的事,在海兵眼里,却是大涨海军颜面的光辉战绩。
虽然沉寂了三年,没有做出什么大事,但他的传说,却一直在海兵之中流传,老兵传新兵,新兵传菜鸟。
面对世界政府安插的少将,他们再怒也无能为力,身份无力,实力无力。但钟昊的出手,却让他们整个振奋起来,因为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偶像,要为他们出头主持公道了。
那边,那名被抽得原地转了三圈的家伙,晕乎了好半晌才恢复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捂着脸,坐在地上楞楞地看着钟昊。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反应过来,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指着钟昊的鼻子骂道:“你这小崽子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埃力克家族的长子,世界政府特派的海军少将,我……”
话还没说完,那根指向钟昊的手指就被捏住,以钟昊连钢铁都能捏出深槽的力量,微微一用力,就将那根手指捏成了一团麻花。
脸上没有不屑,只有淡漠,“那你去问问,你那什么家族,敢不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在这个强者的世界,居然让你这种人爬到了高位,八百年的世界政府,已经腐朽到了这种程度,体制臃肿,各种裙带关系,利益倾轧,啧啧……”
“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放弃海军强大的火力优势,去强行接舷战?”钟昊问着,眼中星芒闪动,这是精神力强势催发的异象。这家伙实力不强,意志不坚,钟昊也入侵他的意识,不要太简单。
只见这家伙面上陡然一呆,机械性的答:“我看中了海贼手中的古董剑,担心被炮火损坏,所以下令接舷。”
钟昊又问:“你就不怕士兵为此伤亡惨重吗?”
他依旧呆呆的,答:“贱民,要多少,有多少。”
顿时,群情激愤,议论声斥责,一道道憎恶的目光看着他,还有脾气火爆的,大叫着打死他。
[ps:必要的过度,也可以说铺垫,交代一些事,如果没有,后面剧情的转折,就会显得非常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