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轻扬走后,大厅里面瞬间没什么人了,只剩下那个士兵跟夏未央艾小纨几个人。!
尴尬啊,真的很尴尬。
“你叫夏未央是不是?”兵哥哥像她敬了个礼,随后严肃的脸染点点笑意。
夏未央点点头,心里却都是刚刚丰轻扬的态度,这个态度表明她晚会较惨来着。
“你好,我叫夏予斌,给予的予,武斌,正巧我们两个还同姓呢。”他嘿嘿的笑了一声,“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挺有缘分的,我一眼看你觉得挺喜欢。”
夏未央笑了笑说道,“是啊,真的好巧,不过我这么奔放,你真的不介意么?”
她刚刚的话似乎真的奔放过了头,竟然说什么十二个男人一起……那种话,她现在自己想起来觉得羞涩。
“知道事的人都知道你是在开玩笑啊,我这个人平时也挺喜欢活泼一点的姑娘的。”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你不介意我的身世么?我爸爸可是一个赌鬼,家里的开支都压在我一个人身。”
这个世界,恐怕很少有人能接受她这样的家庭,落魄又没什么背景,而且也不稳定,颠沛流离,用这四个字形容她之前的人生确实很恰当。
“当然不会了,我找女朋友啊,希望她能够对我好,然后吧性格好,温柔体贴,当然我也会对她好的。”
艾小纨闻言也笑了笑,这个兵哥哥看起来挺腼腆的,如果未央现在确实是单身是可以接触一下,只是……现在间夹杂着一个不明不白的丰轻扬,怕是未央不会对这个人心。
“可是我是个很慢热的人,你也看的出来吧,今天这相亲我是被你们少校给逼过来的,自己丝毫没有这个想法啊。”夏未央直接挑明,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耳畔边的发丝。
夏予斌也没有觉得很尴尬,只是继续挠着头,说道,“我知道,我都听出来了,可是我还是挺想跟你做朋友的,不做情人也行啊。”
然后夏未央跟他相互留了联系方式,不过部队里本来不能太过于用手机,所以这基本也是废掉了的。
不过接下来在周边看的时候,基本都是夏予斌陪着。
“我听说你们都是炎州城来的是不是?”
冬天,绕完大半个部队的时候,艾小纨的两条腿都快废掉了。
“对啊对啊,是从炎州城来的,你呢?”夏未央看着他,趴在栏杆,实在是累的不行。
“我也是炎州城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南城的小县城啊?”夏予斌丝毫没有累着,边说边兴奋道,“这个地方,是我小时候出生的地方,不过有点小,你们不一定听说过。”
南城……夏未央微微愣了一下,回过头说道,“你不会是夏家庄的人的吧?”
刚好两个人都姓夏,而且南城……
“对啊,我是夏家庄的,怎么你也是?”夏予斌像是发现了美洲新大陆一般,睁大的眸子看着她,“我说呢,怎么这么凑巧,原来缘分真的在这里啊!”
然后,真的没有艾小纨什么事了,全程两个人都在讨论以前的家乡怎么样怎么样。
恩……她果然是个局外人呗?
……
薄西泽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墙边,望着陆启风给老兵们派送他带来的一些物资,这是他的一份心意,这几天陆陆续续的也差不多快把要退休的老兵看完了。
薄道升更是亲自过来探望。
如果不是老头在,薄西泽一定会问问之前在这里发生的那件事,这里的老兵或多或少还记得之前的事吧。
“薄校啊,您真是有心啦,我们这些老兵都快退休了,您还过来看我们。”忽然,有个老兵走过来,朝着他敬了一个礼。
薄西泽把烟掐灭丢在雪地里,也给他敬了一个礼。
部队里面的生活,说不怀念,是假的。
“校,您当年在部队里的功绩是一个神话,可是您那时候离开部队的时候,有多少人在觉得可惜啊!”老兵摇了摇头。
“没什么可惜,我现在从商也过得很好,可能我的性格还是不适应部队里的生活吧。”他笑了笑,他的性子太冷,确实适合做一个领导者,可是同样也不适合需要团结的部队生活。
决策他可以做,但是很多时候往往都会忘记需要行动的是整个部队,并不是个人主义。
他那时候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退出不仅是因为那个原因。
“才不是!像薄校这样的精英跟人才,部队里少之又少,如果不是因为要救那个女孩,结果受伤延迟行动,又让内奸进了部队,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兵几乎是压着声音说出这段话的,这个是部队里的禁忌,出了事以后谁也不敢提起。
想当年,还有人传出说薄西泽本身是内奸的话。
不过现在,他倒是不排斥这些。
“对不起校!以前的事我不应该提,只是那时候我在身边,所以现在看到您回来,实在是忍不住。”
“没关系,不过您还记得当年那个小女孩的模样么?”他顺势问出口。
“记得啊,当然记得,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而且挺机灵的。”他还依稀记得,当初薄校是为了帮她挡子弹才受了重伤,“他们是一伙来的!校!这件事你一定要细查清楚啊!”
“恩,好,我知道了。”薄西泽笑笑,也不多问。
薄道升从那边忘了他们一眼,直到都处理好,他才朝着薄西泽走过来。
“这么多年没有回部队来,这次怎么会同意来这过年?”薄道升的语气还算是好的,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想来看看了。”他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是真的想过来看看的,还是另外有目的?当niándeshi既然过去了,过去了。”
“那您为什么还要待在部队里?有些事是过去能过去了的么?如为什么大伯会在这里出事!这事难不成真的跟你有关系,还是另有隐情?”
“闭嘴!”薄道升像是动了怒。“没有什么事是过去了过去了的,存在是存在,改变不了的。”他勾了勾唇,笑了笑,“我不干涉你,你也别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