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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渊离
    作者:渊离
    渊离是个很懒很懒的人,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哪怕是站着,也是能有东西倚着,绝不自个儿多费半点儿力气。
    生于皇家,长在楚馆,对许多事儿都没有概念,用上官西陵的话说,叫有活得没心没肺,用江若渺的话说,叫过得随心所欲,用冷非霜的话说,叫偷得自在悠闲,用戚扶摇的话说,叫藏在尘间人不识……
    总得来说,这个故事说得就是渊离从一个楚馆的小倌,历尽人世冷暖,半自愿半被迫的成长为一代帝王的故事~
    古代向,np,美好结尾,过程有虐~
    本文主要是渊离写来yy的。
    情节有,不是重点。
    感情…有(小声),不是很浓。
    爱情…貌似也有(更小声),不过,咳,你懂得。
    总之,重中之重就是……严打,不解释~
    内容标签:年下 生子 强强 不伦之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渊离 ┃ 配角:江若渺,冷非霜,戚扶摇,上官西陵等 ┃ 其它:楚馆,皇家,权臣,虐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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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主子
    西陵说,渊离,你不要多想,扶摇终究是咱们的主子,夕宴里,被主子摸过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人。
    对西陵的话,我只是笑,主子永远是主子的道理,我何尝不知,被主子摸过的人,怕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我在意的是,主子什么时候才肯再召我去,把他放在我身子里的“惩罚”取了,不然,这坐也不敢,躺也不是滋味,可何时是个头。
    我是别绪楼的小倌,自幼被人贩卖来的,不知生身父母是谁,只知道,伺候人,是我的命,只是,要伺候谁,却是,又不同。
    别绪楼,是这城里最大的楚馆,便是在别国,也是闻名,我们的主子,是一个名唤扶摇的男人,常年不已真容示人,听说,是因为身份高贵,不便被人看破了身份,连常年在他身边伺候的近侍,也不能免俗。
    昨日,是我满十四岁的日子,按照别绪楼的规矩,也该是我的好日子,见主子,然后,看主子的心意,是留在他的身边伺候,还是,回来楚馆,让那些贩夫走卒糟践,这个仪式,被称为夕宴。
    去之前,我也是跟不少人问过的,去了之后,主子会问什么,以及,他们都是如何应对,结果,却是只得了一个大致差不多的答复,主子什么都不会问,只会循着自己的心情,决定,是让留下,还是回来。
    可是,这大致差不多的结果,到了我这里,却是恰恰就不同了!
    昨日,我进了那通往夕宴的房门之后,看着那一眼看不到头的廊道,便是本能的腿软了,其实,后来,我问了西陵,才是知道,怨不得我,他们去的时候,也是害怕,只是,我的胆子,比他们都小了些罢了。
    因是有可能要服侍主子,所以,管事的人自大清早儿开始,就不准我进食,这一整天下来,到了夜半,我这身子自幼就比旁人弱的人,这一腿软,便是硬生生的坐在了原地,无论如何都起不来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直紧张的我后背都冒冷汗了,才见着廊道的那一边,走过来了两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睨了我一眼,责备道是,竟是敢让主子久等,你可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这一句责备,吓得我顷刻间眼泪就下来了,我们这些倌人,被卖进了楼子里,签的,可是生死契,换句话说,若是主人当真不高兴了,要取了我的性命,也是省得的,连官府,都不会谗言上半句……
    我忙解释,非是渊离怠慢,而实在是,又饿,又怕,腿软的起不来身,这才害得主子久等,渊离,愿认罚,还请两位多多美言几句,他日,定好生酬谢。
    听我竟是许下好处,要收买他们,两人不禁失笑,道是,我这般胆大的人,怎得就会被一条廊道吓得腿软,后来,我才想到,他们这些随侍在主人身边的人,都是不敢受外人好处的,而我,原本也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吓糊涂了,竟是,忘了干净。
    然后,两人中的一个伸手拎了我的腰带,把我抗在了肩上,径直,朝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廊道那头而去,那速度,竟是快让我忍不住有些眼花了起来,待再看清时,我们已是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了。
    屋子很大,灯火通明,放眼望去,竟是要比整个别绪楼的前堂还大了不少,而这比前堂还大的屋子里面,却是,有一大半,是一张巨大的软榻,铺着锦被,华丽的让人瞠目结舌。
    软榻上,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半敞着衣裳,想来,就是我们那神秘的主子扶摇了,他的身前,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男子,正在赤着身子帮他品箫,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果然是个妙人,难怪,能被主人留下来伺候,我在心里这般想到。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扶摇半眯着眼睛端详我一阵,突然说道。
    这时,我才是想到,自己只顾得看这屋子,而忘了给他见礼,忙恭敬的跪下身,把脸贴到了手背上,怯生生的说了一句,主子万安,心下里,已经是死了心,先是让主子久等,又是没有规矩,这下,怕是能侥幸不死,也得……免不了退几张皮了。
    现在才知请安,不嫌晚些了么?扶摇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住那正在帮他品箫的男子后脑上的发,把他拎着丢到了一边,一拢自己身上的袍子,下了榻来,踩着地上的红毯,缓步朝我走来。
    他走路没有声音,所以直到了我的近前,我看到了他的脚趾,才是知道,他已经就在那里了,心下一怕,本能的,便是缩紧了身子。
    外人许是不知道扶摇有多可怕的,但是,别绪楼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昔日里,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服侍的小倌,不过是恃宠而骄了一下,便是被他让人送了回来,听楼子里的老人们说,那被送回来的小倌,不几日便割腕自杀了,更有给他敛尸的人风传,看那小倌的下身,应是不知被多少人糟践过的,红肿的惨不忍睹,便是不死,也断不可能再下的来床了。
    你怕我?扶摇的笑声有些阴柔,让我身上的寒毛本能的竖了起来,忙使劲点了点头,生怕一个不周,又惹恼了他,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犯了错,就当挨罚,怕也无用。
    扶摇依然是笑,虽然,我没敢抬头,却是本能的,就是知道,他是在笑,而他,也是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伸手,便是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到了榻上。
    软榻虽是铺了若干层锦被,不至于摔疼,但被这么蓦地一丢,我却是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我怕高,确切的说,是怕脚不能碰触地面的没有安全感。
    听到我叫,扶摇似是非常满意,移步上榻,扯着我散乱开的长发,把我扯到他的身前,把食中两只,探入了我的唇中,笑着说了一句,来,让爷看看,你都会些什么本事。
    扶摇的手指细腻而柔软,完全不像是修武的人,所以,这一乍探入了我的唇中,竟是让我有些微微滞愣,他这是……想让我服侍他?
    这般想着,我便是颇有些欣喜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依着被管事们调教的那般,小心翼翼的取悦起他来,能留在主子的身边,只要能小心谨慎,好歹也能混个善终,总好过被送回去,让那些个什么身份都有的男人们糟践完了,再卖给大户人家当娈童下人,再说了,那些假人木棒,我都吃得,为何,这软玉温香,就吃不得?
    蓦地,我的脑海里,竟是突然冒出这么四个奇怪的字来,把我自己,都是吓了一跳,我怎么敢,把这种评论女子的言辞,用到主子的身上,这,可是怕死得不够快么!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胡思乱想,扶摇不禁笑得更是危险了几分,两根细滑的手指,已是在我的嘴里搅动了起来,时而,挑逗我的舌,时而,又滑过上颚和牙龈,直弄得我应接不暇,最后,实在被折腾的耐不住了,索性,依着本能,一口含住,品箫般的吮吸了起来。
    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紧接着,扶摇便是蓦地抽回了手指,细长的水线连着我的唇和他的手指,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有些微微的遗憾。
    你叫什么名字?扶摇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的面具,这时,我才是发现了,他的眼睛,是与常人不同的蓝色,仿佛,能吞噬人的心神般妖娆魅惑,发色,更是银白,衬着他那带着邪气的气质,宛若自九幽而来的妖孽。
    渊,渊离,我本能的口吃了起来,难怪,所有人都盼着能留在主子的身边服侍,这样的一个只看眼睛,便会让人沉迷的美人,能在他的身下承欢,也是一种荣幸啊,不,应该说是,能死在他的身下,也是没什么可令人遗憾的。
    平生第一次,我这怕死的人,竟是觉得,死,原来并不怎么可怕,关键在于,要是如何的一个死法。
    渊离,恩,好名字,扶摇称赞了一句,便是把我扯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探进了我的衣襟,然后,微微用力,便是把我的衣袍扯了开来。
    为了便于服侍,管事都会只给参加夕宴的小倌穿一件遮挡身子的袍子,我,自然也是不能例外,所以,扶摇这一扯,我的身子,便是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中。
    颜色,我倒是喜欢,扶摇笑着用指尖触上了我的胸前的朱果,带着湿意的食指有些微凉,刺激的酥麻,让我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觉得除了他的指尖碰触的地方之外,悉数燥热了起来,意识,也是变得迷离了起来。
    你这勾人的妖精,恍惚中,我似是听到了扶摇不那么让人胆寒的笑意,再接着,便是因为饿的厉害,而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是回到了别绪楼,我自己的小屋里,好友西陵在一旁照顾我,说是,主子让两个近侍把我送回来的,嘱咐了管事,暂不接客,然后,还留了一封信,说是待我醒来之后,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咳,那个,第一次在jj发文,不知情况,先试下水深~
    ☆、主子,有三个?
    从西陵那里接了信,我不禁微微一愣,这信封,竟是印着兰花的银色,封口上,印着一朵兰花形状的蜡封,逼真的像是刚刚采下来的一般,连香气,都是淡雅的兰花味儿,飘渺的让人意乱情迷。
    这就是主子让交给我的信?我不禁微微一愣,看向了西陵,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像主子那般的阴沉的人,竟是会用带着这种清新味道的东西!
    那是当然,主子让转交的东西,谁敢乱动手脚?西陵扬了扬眉,那好看的丹凤眼,也随着微微上挑,难怪,许多人都认为他会成为今年的头牌,他这般的一个妙人,的确是有这样的天份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呵呵,哪里是我这样的俗人可比?只是,为何,主人竟是没有留下西陵,确切的说,是看都不曾多看西陵一眼,就让他回来了呢?这是我一直都没有想通的问题。
    看着我做什么,我的脸上又没有字。
    见我傻傻的盯着他的脸看,西陵不禁失笑,伸手,在我的眉心弹了一下,可别误了主子的吩咐,惹了祸端,介时,我可保不了你。
    我知西陵是跟我开玩笑,也只是不置可否的跟着他笑了笑,像我们这些楼子里的人,哪个不是活在针尖麦芒上的?保全自己都是奢望,别人,呵呵,别人的命,能比自己的命值钱么?!
    拆开了蜡封,抽了信纸出来,一股淡雅的兰花香,顷刻间溢满了整间屋子,我和西陵皆是一愣,原来,这信封上的香味,竟是从里面透出来的!
    你先看罢,我去给你拿些水来,西陵浅浅一笑,站起身来,转身出门,主子的信,给谁的,就是只有那一人能看的,旁人,不能,也不敢乱看,我知西陵这是要借故离开,怕自己忍不住好奇,瞟到了不该看的,惹祸上身。
    去吧,我正好有些渴了。
    我也乐得支开西陵,倒不是说,我小气,而实在是,我怕这信上,写了什么关于主子放在我身子里的“惩罚”的言语,被他看了去,日后见了面,尴尬。
    待打开信纸,看着上面的吩咐,我便是知道,我多想了,那偌大的信纸上,竟是只在中间写了一行清秀的小字:今晚,戌时,耀阁。
    耀阁,是主子偶尔会用来宠爱小倌的地方,在别绪楼的后院,名为阁,其实,说是一处院子,倒更加贴切,传闻,那里,有种类繁多的玩意儿,但凡是进了那里的小倌,能活着出来的,还从来没有过。
    看样子,今天,就要是我的死日了,这般想着,我竟是莫名的想起了昨日里,看到的主子的那双眼睛来,罢了,能死在他的身下,也算是值了,我笑着叹了口气,自嘲的摇了摇头,说来好笑,寻常里,割破一点手指,我都要哭上半天的,怎得,现在,竟是胆子大的连死都不怕了?!
    不多时候,西陵便是碰了一盏茶回来了,听说,主子要召我去耀阁,险些没拿稳茶碗,渊离,昨日,你可是做了什么惹恼主子的事儿了么?
    我……我先是因为腿软,没能及时去往夕宴,让主子平白等了小半个时辰,又是见了主子,忘了见礼,然后……还在主子要我伺候的时候,晕了过去……
    我答得声若蚊蝇,这任何一条罪,都够我死上几百次了,可是,今日,睁开了眼,却是见自己还活着,不得不说,这,却是连我自己都没敢想的。
    听了我的话,西陵吃惊的瞪大了眼,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是客人,便是我,也会有一种要把他揽进怀中,好生抚慰一番的冲动。
    我本以为昨日就会死的,却是不了,竟又多活了一日,这一日,已是赚到了,你也不用替我伤心,这是我的命,天注定了的,你若还拿我当朋友,就待到明年的今日,帮我烧两把纸钱,也免得我到了那边,衣食无着。
    我笑着劝了西陵一句,便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前,从他的手里接过了茶碗,一饮而尽,我听管事们说过,进了耀阁的小倌,大都是因为受不住愉悦的极致才死的,呵呵,也没什么不好,愉悦而死,总比疼死饿死要强,好歹,做了鬼,也是个风流鬼。
    召我去耀阁的帖子,不多时候,便是到了管事的手里,然后,小半个别绪楼便是开始忙了。
    先是由三管事亲手给我洗了第一遍身子,再是由几个未伺候过人的小倌去西园里采了花瓣回来,磨碎成了泥状,覆满全身,缠上一层布帛,抬到一个黄土的炕上“蒸”,小半个时辰之后,二管事为我洗去了这层花泥,连带着修剪了手和脚的指甲,再然后,才到了大管事动手,他给我拎到了一张软榻上,松骨。
    我感觉的到,在洗我的下身的时候,三管事和二管事都是微微吃惊的,所以,在大管事给我松完了骨之后,我便是忍不住扯着他的手臂问了出来,大管事,主子放在我身子里面的“惩罚”,到底是怎么一个东西?
    反正今日便是死日,多问一些,想必他们也不会太过无情的不告诉我,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那可不是什么“惩罚”,那是主子疼你,怕你这未经人事的身子,吃不住今日的欢好,先放进去,让你习惯一二的。
    大管事微微一愣,继而,便笑了出来,伸手,把一条毯子裹在了我的身上,低头,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并不是所有进耀阁的小倌都会死,他,就是侥幸活着出来的,那里面……等进去了,就会知道,宁可在里面快活得一日,也胜过在外边逍遥度半生,他就是后悔,当时没能胆子大一些,不然……
    后面的,任凭我怎么追问,大管事都没有再说,只道是,到了今晚,我就知道了,但是,从他微微有些落寞的神色来看,我是感觉的出来,他倒是宁可,今晚能被召去耀阁的那个人,是他,他倒是宁可,死在那里面。
    于是,我对那耀阁的好奇,不禁更是浓了,是人皆是怕死的,若是能不死,谁有愿意死呢?
    如果,能有一种法子,既得了主子的雨露,又能不死,那,该多好?
    这一日的光阴,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很快,便是过去了,待我回过神来,已经是差一刻钟,就到戌时了。
    大管事给我解了衣裳,用赤色的锦帛缠了,交给了两个来迎的近侍,我一看他们,便是忍不禁乐了,无巧不成书,来接我的,竟又是昨天的那两个。
    主子特意嘱咐了,今日,可不能再让你晚到。
    见我笑,两人也是相视一眼,笑了出来,然后,由其中一个把缠成了“蚕蛹”的我扛了起来,出了门去,低低的跟我说了一声,我叫长玉,他叫长白,你若是有幸能承得住主子的雨露,明日之后,你也会是我们的主子。
    听得这话,我不禁微微一愣,他们,竟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我,这,是为什么呢?还有,成为他们的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在长玉的“搬运”下,还不及我再问询出口,便已是到了传说中的耀阁。
    进去吧,里面,我们这些下人,是不能去的。
    长玉笑着把我放到了门里的地上,顺手,关上了门。
    本以为用赤着的脚踩到地面,会是冰凉的刺骨,却不料,待长玉把门关好了之后,我犹未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禁愣了,我的乖乖,这哪里是什么院子,这地面上,铺的,竟都是联缀在一起的虎皮!
    旁的,我许是不知的,但是,前几日里,西陵却是跟我说过,一个客人,送了他一只虎皮的抄手,若是放到了市面上,怕是,要值上千两金子的。
    而这里,竟是……用虎皮当踩踏的毡子,这价钱,怕是我的十个手指,也数不完了的!
    今日,还腿软么?
    屋子里,传来了主子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我因为吃惊而滞愣的心思,紧接着,屋门打开,一道白色的绸飞了出来,缠住了被束成了蚕蛹的我,一扯,便是又给我来了个脚不沾地的“飞跃”。
    啊――
    我本能的闭眼,害怕的发出了一声惊叫,下一刻,便是感觉自己的身子,落在了软榻上。
    主子万安。
    我不及睁眼,便是慌忙问了一声安,免得再惹了主子的不悦,结果,却是听到了三个不同的回答。
    你问的是哪个主子安?
    呵呵,安。
    看起来倒是个尤物,只是不知,尝起来如何。
    三个声音,三种不同的调子,妖娆的,让人骨头酥软,温柔的,让人心定神安,调侃的,让人……
    可是,怎得会出来三个声音呢?不是说,主子在这个屋子里么?
    我不解的睁开了眼睛,却是看到了三个跟我昨日看到的主人,打扮的一模一样的人,只是,他们的衣裳,都还是整齐的。
    三,三个主子?
    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的确是三个,不是我眼花!
    呵呵,看来,我们把他吓到了。
    妖娆的声音先是说了一句,便是先一步走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把缠着我的锦帛扯了开来,渊离,不若,我们玩个游戏?你若是能分辨出来我们三人,我,便给你把身子里的东西,取出来?
    丝毫没有商议的意思,容不得我拒绝,我知道,若是我猜不出来,那么,接下来,怕是,我就要开始遭难了。
    于是,忙细细的端详起了他们三人。
    看好了么?妖娆的声音一边问询,一边轻轻的滑过了我的喉咙,我感觉的到,他手的冰凉。
    你,你是昨晚,召见渊离的主子。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后,看向了正朝我走来的另外两人,左边的,是写信函给我的主子,右边的,是刚刚用白绸拖了渊离进来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主子,爷,摇
    你看,我就说,小离儿是不一样的。
    妖娆的声音笑着说着,把我从软榻上扯了起来,揽进了怀里,看向了已然走到了软榻旁边的两人。
    着实有趣,调侃的声音也是响起,紧接着,一只灼热的手,挑起了我的下巴,小离儿,啧啧,你怎竟能想出这般难听的称呼,依我说,还是叫渊儿好听。
    离,说说看,你是怎么分辨出我们三人的?呵呵,莫说是外边那些伺候的下人,不知我们是三人,便是那些进了耀阁伺候的,也是分不清,我们谁是谁的。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磁性,听起来非常舒服,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以前时候,我不可能见过他,更不可能亲近过他,但是,我却就是觉得熟悉。
    回主子的话,昨日召见渊离的主子,碰过渊离的身子,渊离的身子记得主子的温度,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身子本能的绷紧了起来,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把我抱在怀里的人,已经在对我的身子动手了,那让我今天一整日里都会不经意的想起的愉悦,此刻,已是让我的身子有了反应,“左边的主子,身上有跟信笺一样的兰花香味儿,虽然不曾近身,但,渊离却是可以闻到的。”
    恩,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拖了你进来的人,是我呢?调侃的声音凑近了我的耳边,一边问,一边伸出灵舌,轻轻的挑逗起了我的耳廓。
    白绸上没有香味,而且,昨日召见渊离的主子,带渊离上榻的时候,也没有使用过,渊离觉得,若是昨日的主子,也是用白绸当做武器的话,渊离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又怎么能有幸让主子下榻。
    我吞吞吐吐的应着,却是见我面前的两人,眼中皆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便听到那调侃的声音说道,你刚刚是说,为了你,他竟是下了榻?
    小离儿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下榻去了他身前的。
    妖娆的声音笑着答应,仿佛,这是一件极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般,小离儿这般的妙人,我若是不早些下手,岂不是要被你们这两个恶人,先占了便宜去?
    主,主子,别,别――
    我感觉的到,妖娆的声音手已经滑到了我的小腹,那酥麻的感觉,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主子,终究是宠爱过诸多的人的,这般的会调情,也是常理,可是,我却是隐隐的感觉到了一阵酸酸的醋意,今日,宠爱了我,明日,怕是又会有别人在他的身下承欢了罢,如果,如果主子只是我一人的,当多好……
    这种可怕的念头,把我自己也下了一跳,且不说,我是个过了今天没明日的人,便是,我当真承得住这一夜雨露,主子,也依然是主子,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吃醋他是不是宠爱别人!
    小离儿,我可以答应你,你若是能服侍的我满意,我便不让旁人近身。
    妖娆的声音,像是能听懂我的心跳,低头,一边啃吻着我的后颈,一边说道,还有,以后,只有称呼我的时候,才准叫主子,明白么?
    呦,我该不会听到你这妖孽在吃味了吧?调侃的声音也凑了上来,突然张嘴,咬住了我左胸的朱果,一边吮吸,一边说了一句,以后,称呼我“爷”,明白了么,渊儿?
    是,是,爷,渊儿记住了,恩,爷,轻,轻一些,渊儿疼……
    面具的冷硬触感,和唇舌的灼热,使得我的身子蓦地紧绷了起来,须知,在夕宴之前,我们这些倌人的身子,是不会有人碰的,即便是学那些伺候人的本事,也是在一旁看着那些年岁大了,不再被客人们指名的倌人们,被管事们调教,而至于说,舌技之类,更是被管事们指点着,对着木制的假人练习。
    离,以后,叫我摇。
    温柔的声音也靠近了上来,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然后,低头吻上了我的唇,然后,由衷的称赞了一句,“恩,果然,一如我想象的那般美味。”
    我刚是想听话的称呼他,却是话到了唇边,又惊吓的咽了回去,他,他竟是让我叫他的名字?这,这怎么行呢!我这种下人,怎么敢……
    渊离不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不得不承认,他的唇,真是软,软的让我想要一直吻着不松开,唇齿留香,宛然,那兰花的味道,是自他的身子里面溢出来的一般,吻他,就像是在品一杯兰花酒,让人心醉神迷。
    叫我摇。
    温柔的声音又是重复了一边,隔着面具,我看的到他眸子里的执拗,发丝如雪,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蓝色的眼睛,如雪的发,是他们三人都是这样,还是……我弄错了什么?
    不对,刚刚,我好想是看到……
    小离儿,你就答应了他吧,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让服侍的人这么称呼过他的。
    我身后妖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那原本还在我小腹上游走的手,便是向下滑了去,到了腿根,“快,乖乖的叫了,我便帮你把那身子里的玩意儿取出来。”
    你已经破了我的戒,以前时候,我是从不会把同样的话,说两遍的。
    温柔的声音明显已经有了些许的不悦,原本挑着我下巴的手,也是滑到了我的颈子上,我感觉的到,他的手在慢慢收紧,如果,我再不赶紧服软的叫,怕是,再待他说出第三遍,就该是我的死时了。
    摇。
    我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紧接着,便是看到了那温柔的声音,面具后面的眸子里染上了笑意,紧接着,我颈子上的“威胁”,也是被松了开来,“这才是好孩子,离,不要忤逆我,更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不然,我也知道,会不会在什么时候,一怒之下杀了你。”
    啧啧,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刚刚当真听了摇在威胁人,而不是直接动手取人性命?
    调侃的声音,带着玩味,松开了我左胸上的朱果,侧身坐上了软榻,带着灼人气息的指尖,碰触上了我的喉咙,然后,慢慢下滑,渊儿,你这只小妖精,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就要把摇迷得神魂颠倒了。
    说这话时,我才是注意到了,这让我称呼他爷的人,是一头的赤发,连眼眸,也是红色晶石一般的神采奕奕,不禁,竟是愣了,好美,这世上,竟是还有这般美的眼睛,这简直是,比我所见过、听过的最最稀罕的宝贝加在一起,还要美了千倍万倍。
    渊儿,我美么?
    看出了我的失神,调侃的声音不禁有些得意的问了一句。
    美,爷,您真美,我本能的答应,竟是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要被他们宠爱的倌人,只仿佛,他们,是我爱的人,即将到来的欢好,是我期盼了许久的事情一般。
    你倒是敢说实话,不过,我喜欢。
    调侃的声音笑了一声,然后,便是做了一件让我难以置信的事情,伸手,拿下了他脸上的面具,把真容,露在了我的面前,“渊儿,我美么?”
    面具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麦色的皮肤,衬着他赤色的眼眸和赤色的发,夺人心魄的美,不是妖娆,却是足令人惊为天人!
    难怪,爷要带着面具,这般的绝美容颜,若是让旁人看了去,的确是,会染了俗气,可惜了。
    震惊之余,我由衷的叹了一句,却是见那让我称呼他“爷”的人,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赏,但是,紧接着,我便是尝到了得意忘形的惩罚,把我抱在怀里的人,手突然抓住了我腰侧的皮肉,报复性的掐了起来,“小离儿,你可真是胆子大了,竟敢如此称赞我之外的人,可是觉得,我的脾气太好了,舍不得罚你么?”
    唔,疼,主子,渊离,渊离不敢了……
    被这么一掐,我的额头上顿时便溢出了汗珠来,好疼,腰侧上的皮肉,本就是敏感,此时,突然被施了力气,说不疼,那才是假的,“主子饶了渊离吧,渊离,渊离认罚……”
    妖孽,别胡闹,把离弄坏了,我们可玩什么呢。
    温柔的声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