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就是这样,唔,恩,啊,啊,好,好舒服,前面,前面也要,要出来了……
我忍不住松开扳着自己腿弯的一只手,想要抚弄上了自己的冲动,却被他拦住,不待抗议,冲动便被他掌握手中,上下套(和谐)弄了起来,那仿如升上云颠的快感,让我叫出声儿来,他也像是得了奖励的孩子,更加卖力的在我的身上闹腾了起来,“你,你这个坏,坏人,进,进来,我,我想要,要……”
要什么?
摇坏笑着抬起头,压上我的身子,用一根手指代替了舌头,在我的紧致里进进出出,然后,加到两根,三根,我感觉到自己的紧致已经被完全的扩张了开来,只差,让他的冲动进来,给我完整的快活。
你,你的身子,这,这里,进,进来。
面对摇这喜欢听我亲口说出来,让他怎么上我的恶趣味,我从来都无力反抗,唔,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是……下面儿的那个,得收买好了他,才能得着快活,这若是长白,还不得任我为所欲为?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想别人!
看出了我的心思的摇不悦的抗议了一声儿,腰猛地用力,挺进了我的身子,惹得我本能的一颤,快活的感觉,顿时便淹没了我所有的思考,满脑子里,只剩下了他的脸,他的坏笑,他满足的急促呼吸声音,“看样子,是我让你太轻松了,才使得你有工夫去想别人,现在,我准备,知错就改……离,这,这样可以么?快活么?还有工夫,去想别人么?恩?”
没,没有了,不敢了,摇,唔,快,快些,你弄得我好舒服,快,再快一点儿,啊,啊,哈,恩,恩――
我迎合着摇的冲撞弓起身子,以便于他能更深入一些,让他也更快活一些,难得他跟我做这事儿的时候,没用那些调节气氛的小玩意儿,不过,这带给我的快活,却是半点儿都不比西陵给的差。
忘了时间,忘了倾泻出几次,忘了所有……我被摇弄得再倾泻不出半点儿汁液,累得不行的缩在了他的怀里,嗔怪的拿手捶了一下儿他的胸口,“你这坏东西,可是想弄死我么?还,还有,你,你真真是疯了!假扮成夜天音混进皇宫里来,就不怕,被人当成是刺客,抓起来?真的夜天音,你把他绑去哪里藏起来了?”
☆、双重身份
哪里也不曾藏,我,就是夜天音啊……
摇得意的翘了翘唇角,凑近我的脸,伸了舌头出来,舔了舔我的唇瓣,“我还当,从你在这里第一次见我,就已经猜到了呢,哎,原来,是我高估了你么?”
我的吃惊,让摇的心情很是美好,他把我圈进了怀里,给我讲了许多年前开始,直到了现在,他还不曾告诉过第二个人知道的一件事儿。
原来,在祁凌之战的时候,他被派去了执行他的第一次任务,搜集战争的胜负情况,为他所在的院属整理情报,最后一战时,他为了不暴露自己,便藏身在草丛十几天,从头到尾的查看了整场的战况,连西陵获得胜利之后,一气之下,让人碎骨凌迟了冷傲,活埋了所有凌国兵将的时候,也不曾落下。
西陵让人把凌国兵将活埋了之后,便下令大军开拔,继续向前,连个留守下的人都没有,他便想,与其这般的让能掌握凌国兵力的人死了,少了跟祁国抗衡的人,少了让凌国皇帝忌惮的掌握兵权的人,倒不如,他费了劲儿救出几个人来,留下仇恨的种子,让祁国和凌国都不好受,继续相互制约下去,这样一来,罗羽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用来积蓄力量,不受威胁的偏安一隅,等待罗修天的长大夺权,等待我,他们的主子的归去,而最适合,无疑是江若渺,冷非霜和戚扶摇这三个,身为冷傲的弟子,受恩惠于冷傲,又知晓一些凌国雪园秘密的人。
当时,他的手里没有适合用来挖掘的工具,又怕把这三人埋得太久,让他们真的被憋死了,便用了自己随身带的匕首来当铲子……那匕首本就只是防身用的武器,整支匕首,也才成人手掌般长,根本就挖不快,他无奈之下,便弃了那匕首,用手来挖土,待到把三人都挖了出来,他的手指也全都磨破了,腿更是因为跪得时间过长,而麻木的没了直觉。
把三个人都被挖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怕被后面送补给来的祁国兵将发现,便先把三个勉强还算是有气的人拖到了树林里面,喂了保命的丹药,可惜,真正的戚扶摇身子孱弱,没能被救活过来,而更巧的是,真正的戚扶摇,竟然长了一头靛蓝色的头发,这,本该只是宫家血统的人,才有可能出现的发色,又恰好跟他这个娘亲出身宫家庶女的人相同……他灵机一动,改变了之前打算的,要给他们三人喂上毒药,控制他们的法子,改为,由他自己,易容成当时戚扶摇的模样,冒充戚扶摇,让他们都欠了他人情,从而,更加方便的混入他们之中。
然后,他便趁着江若渺和冷非霜都未醒来的档儿,扒下了已经死了的戚扶摇身上的衣裳,穿在自己的身上,意外的,还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三分之一块凌国的虎符,发现戚扶摇身上的三分之一块虎符之后,他便在另外两人的身上也翻找了一下,果不其然,也找到了两块跟他那个样子差不多的,另外三分之二块虎符,因着不知这虎符该是怎么个用法,他便把那三分之二块虎符又给两人放了回去。
当时,他已经十岁,比只有八岁的真正的戚扶摇略高,他怕被另外两人发现身形的破绽,便找了一小片荆棘,把自己身上的衣裳都划得破破烂烂,让人看不出是有些小了,才把两人扛了一个,背了一个,往最近的村子去“求救”了。
之后,一切都如他所预料的一样,他用身上“唯一”能换钱的簪子,去当铺里当了几两银子,抓了药回来给两人医伤,两人对为了给他们医伤,而“延误”了治疗的他感激内疚,三个月的修养之后,他跟着他们两人回去了雪园,代替原来的戚扶摇,成了里面的第三位主子,此后,便一边不告诉任何人知道的暗地搜集情报,一边一人扮演着戚扶摇和夜天音这两个身份。
这么说,你的腿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儿,下雨阴天的时候,便会疼得出不了门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我往摇,啊,不,确切的说,该是叫夜天音……的怀里蹭了蹭,仰起头来看他,这故事很有趣儿,虽然,唔,里面被坑的人,是我喜欢的人,也依然改变不了,这故事的精彩,“还有,你既然已经成功的潜进了雪园里面,为什么还会有后面的,长白和长洛去了凌国,进了雪园当近侍的事儿?”
当然是骗人的!我的腿又没当真受伤,怎么可能当真到了下雨阴天的时候不舒服?我刚刚也跟你说过了啊,我要身兼夜天音和戚扶摇这两重的身份,自然不能一直都待在凌国的啊,我又不想让罗修天那个不讨人喜欢的臭小孩儿知道我的秘密,搬那些规矩出来烦着我,当然,就得找个能代替我的人,偶尔帮我在雪园里待一待了,恩,能避免露馅儿的最好法子,不就是让那容易露馅的人不要见人?
摇笑着戳了戳我的眉心,神色里,却是有些点点的歉疚,“白儿和洛儿的事,全是罗修天那该死的臭小孩一意孤行的决定,跟我们,半点儿商量都没有过,待我知晓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我做梦都不曾想到……那两个笨蛋,竟会为了混进雪园里面,而使出卖身这样的手段来……雪园有规矩,买进来的人,除非凭着自己的本事过了天关,才可重新获得自由身,我若是执意要把他们两个从雪园弄出去,反倒,容易惹江若渺的怀疑,害他们遇上危险……”
那时,我只想着,让他们先去潮音舍里接受训练,反正,以他们的天赋,定能脱颖而出,成为近侍的候选者,这样一来,在接受服侍人的那一项训练的时候,就不用当真被教习碰到身子了,只要等到挑选近侍的时候,我开口要他们来我的身边儿伺候,那两人,定然不会不答应,不想,还不急我开口要,长洛那个混蛋,就趁着我们挑选近侍的前一天晚上爬上了江若渺的床,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摇深吸了口气,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手臂微微颤抖,生怕我会因此而责怪他,不顾同僚的手足之情,“更让我生气的是,连长白,也不肯跟着我,非要倔强的去江若渺的身边伺候,后来,实在是逼得我没法子了,只好给长玉下了点儿毒,让他生病,江若渺见我身边儿没人伺候,才把他送给了我,再后来,你来了雪园,我就把他给了你。”
你说,你在雪园里,还有一个人当替身?
长洛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就是一个执拗的疯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想法都可以弃了不要,伤害自己不想伤害的人,伤害对自己好的人,宁可自己忍受良心的谴责,也要对我这个他连模样都不曾见过的主子尽忠,“还有,他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摇?”
我更喜欢听你叫我天音,虽然,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听旁人这么称呼我,可,唯独你,我希望听你叫我,我原本的名字。
夜天音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的食指来,点了点我的唇瓣,“来,叫我天音,我想听你叫我,天音。”
天音。
我伸了舌头出来,舔了舔夜天音的指尖,依着他希望的那样,叫他的名字,名字,本就只是个称呼罢了,叫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他是他,就好,“这样?”
恩,就这样。
我没有半点儿为难的改了称呼,让夜天音很是开心,“以后,都这么叫我。”
你刚才说,你不得不回来罗羽的时候,会让一个替身在雪园里冒充你,那……那跟我做那事儿的人,都……是你么?
我往夜天音的怀里蹭了蹭,用手揽了他的颈子,爬上了他的身子,把脸凑近了他的,跟他问询,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极在意的事情,“还有,你是我的近侍,对罢?那,是不是说,依着规矩,在跟我做那事儿之前,你都不该把身子给旁人?你在雪园里的时候,顶着戚扶摇的身份的时候,是不是……”
没有。
不及我把话说完,夜天音便打断了我,“你应该还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罢?帮你品箫,那,那是我第一次!”
说到这儿,夜天音的脸稍稍红了红,有些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但不说,又怕我会误会了他,“若不是你自己看上了江若渺和冷非霜,我才不会答应跟他们分享你!当时,江若渺把你的画像带了回来给我们看,我险些就犯了糊涂,让那个替身去跟他们一起去,去跟你做那事儿!还好,长玉把那画像打开了放在桌子上,不然,我还真就要吃了大亏了!”
长玉,你也不曾碰过?
我使坏的拿自己的身子跟他磨蹭,勾引他,挑逗他,跟他“严刑逼供”,“不是说,雪园的近侍,都是把身子给自己的主子的么?我可是记得江若渺说过的,长白,是那四个近侍里,唯一的还不曾伺候过人的……”
长玉是天沐的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夜天音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动手在我的身上点起了火儿来,“我跟你做那事儿的时候,用的这些本事,可都是从夜宫里的各种书籍和观摩中学来的,你可不准冤枉了我!哦,对了,顺便一提,我刚刚说的天沐,名唤夜天沐,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是我在雪园里的替身,他喜欢长玉,收了长玉的身子的人,是他,跟我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封你为妃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好像出毛病了,定了更新时间,没准时更新……
又想要了?
夜天音笑着抚上了我的后背,把唇瓣凑了过来,啄了一下儿我的额头,促狭的在我的耳边问了一句,“刚才,不是说,不敢了,出不来了么?”
我就是想往你的身上蹭蹭,没想那事儿,你这色胚!
伸手捶了夜天音的胸口一下,我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不再折腾他,虽然,已近半年的时候不曾见他,可……他却好似只是稍稍瘦了一点儿,模样,却像是比之前更好看了,“摇,啊,不,天音,我问你个事儿啊,你好好儿的回答我,好不好?”
恩,你说。
夜天音答应了一声,侧过身子来,把我圈进了怀里,然后,伸手从一旁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我俩盖在了身上,“想问什么?”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对不对?
我把手放在夜天音的胸口,一边儿拿手揉捏玩弄着他的胸口的朱果,一边跟他问道。
当然知道!不然,怎么可能跟你……
夜天音微微一愣,伸手,在我的脸上掐了一把,“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又不会不告诉你,这般的挖坑等我跳,闹不闹心?”
你给我用来泡洗身子的是什么药水?为什么我泡了兑了那药水的澡之后,身子会变得这么敏感?
我知道夜天音聪明,也知道,我的这点儿小心思,定然瞒不过他去,不过,恩,这可是他让我说的,不是我求着他听的,那,不管我问什么幼稚的问题,什么他不爱听的问题,他都得好好儿的回答我,不然,我可不依。
那是将人身子里的脏东西排出来的药水,可是我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好东西!若不是看你的身子被折腾的差成那样儿,我才不会拿出来给你!
夜天音翘了翘唇角,对我问的这个问题,像是很是有些不甘心,“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变敏感了,其实是因为你的身子里面变得干净了,你没注意过么,自那之后,你已经很少生病了,连嗅觉也变好了……说个简单明显点儿的,以前时候,你该是一口不新鲜的东西都不敢吃的,一吃,就闹肚子,对不对?现在呢?你跟着上官西陵去战场,啃硬干粮,喝河里取来的水,都没有过半点儿的不舒服,是不是?”
那,为什么要让西陵跟我在泡澡的时候,做那事儿?
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跟夜天音说的这样,若是换了以前,让我跟着西陵上战场吃那苦,根本就是想都别想,隔了夜的东西,再让我吃,我都得闹好几天肚子,更别说是吃那种硬得需要泡在水里才能吃的干粮了,只是,我想不通,既然,那药水是夜天音说的,他自己都不舍得用的好东西,为什么,他会便宜了西陵?
就算,他不是真正的戚扶摇,跟西陵没有杀师之仇什么的,可,也没有什么恩情的,不是么?
第一,我知道西陵的身边,一直像供祖宗般得养着一个小家伙儿,只是,我却不曾想,那人,是你……这些年,若没有他的照顾,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死了,若没了你,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白费?仅这一点,便是他对我有恩,我让他跟你同享,把他身子里的污浊除去,也算是报了他的恩情。
第二,那药水的效用,需要人的身子极为放松,才能达到最好,当时,你还对江若渺紧张谨慎的不行,生怕惹了他半点儿的不高兴,让他讨厌了你去,身子紧绷的像块儿石头,哪里能有好的效果?西陵跟你相处这许多年,定然是极了解你的,如何能让你放松身子的吸收药水,又不会伤了你,他自然是晓得。
第三,这些年,西陵都身在楚馆,经历……的事儿也多,知道该如何消除你对那事儿的恐惧,之前,江若渺有些太激动疯狂了,弄伤了你,使得你对那事儿害怕的不行,半点儿都享受不到,若不尽早的把这种状况改变了,以后,做那事儿的时候,你定还得身子紧绷,放松不了,还少不得受伤,那里的伤最不易好,我不希望你再多遭罪。
第四,你早就对西陵有了那样的念头,只是,自己一直不曾发觉,西陵对你,也是一直都极在意,想要你的身子,又怕由他先提出来,会惹得你讨厌了去他,这才一直让你长了这么大,都还不曾尝过那事儿,我使了这样的法子,让你俩都得偿所愿,又不会惹得江若渺对我产生怀疑,不是极好的么?
夜天音顿了顿,捉了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捏着他胸口的小红豆玩儿,“只要你能过的好,过的开心,便是好的,而且,西陵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十几年不离不弃的照顾你,他,值得你珍惜……说实话,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殿下明明知道你深陷楚馆,也知道你的情境,却一直不肯告诉我们,让我们去寻找你,带你回罗羽来……现在想来,或许,这是殿下给西陵的考验,也未可知,只是,这考验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些……虽然,罗修天那个臭小孩很不招人喜欢,可,对跟你有关的事儿,却是的确尽心,为了寻找你,连殿下的旨意都违背了,为此,天阳和天羽,都很生气……”
他本就是我的近侍,以我为最主要,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么?为什么夜天阳和夜天羽会生他的气?
我打了个哈欠,用以前我常用的姿势,缩在了夜天音的怀里,把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还有,既然,你是为了我好,让我能和西陵……那为什么,末了,还要跟江若渺他们一起,把我绑起来在一旁看着,看着你们……那般的欺负西陵?那,那时候,你,你明明也,也欺负过西陵了……”
那可不是我。
夜天音耸了耸肩,表示无辜,“我刚刚给你调制好了药水,就收到罗修天那个臭小孩的信来,让我第二天酉时之前回来罗羽,无奈之下,我只好把那药水给了天沐,让他把药水拿给你沐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们的主子?也不告诉罗修天,你已经找到我了?
一边说着话,我便觉得困了,唔,果然是如长卿唠叨的那样,我还是该适当的多出去走走么?
殿下让诺前辈来找过我,警告我不准把你在雪园的事情告诉出去,不然,就要削了我近侍的身份去,我生气的跟他争执,逼得他实在是没法子了,才不知是敷衍还是当真的说了一句,若不想你遇上危险,就好好儿的让你待在凌国。
夜天音深吸了口气,把我圈紧了一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我不见了一般,“我可真是糊涂,明明都被警告过了,还……那般的任性,非不信你只有待在凌国才是安全的,结果,可不就是跟诺前辈说的那样,你才只是去了一趟祁国,身边还有上官西陵的保护,都能遇上危险,险些没了命去……后边儿的这一次,更是危险的离谱,若是你从那悬崖上掉下去,没有树枝之类的东西挂了几下儿,或者,发现你的,不是阿毛……离,你知道么,若不是罗修天那臭小孩用飞鹰给我传了信来,说是找到你了,让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像跟江若渺一起去的那些暗卫说的那样坠崖死了,我怕是早就把江漓湘和江若渺那两个混蛋给剁成肉沫了!”
既然知道我没死,那,为什么还把暗阁跟司徒月对立起来?那不是很危险么?
我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末了,终忍不住闭上了眼,睡着了过去,唔,迷迷糊糊里,我好像听夜天音说,小笨蛋,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旁人怎么可能相信,你是真的死了?为了你,别说是一个暗阁,就是我的所有,我也在所不惜。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边儿,唔,好软,手感真好,比长白的还好……
醒了?
熟悉的声音,温暖的怀抱,夜天音没有半点儿的睡意,就像是,一直在等我醒来。
恩。
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抱着夜天音的腰身,往他的胸口上蹭了蹭,“你一直没睡?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么?”
好久都没这么近看你了,一看,就忘了时间。
夜天音浅浅一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一下子睡这么久,连晚膳的时候都过了,饿不饿?”
我封你做我的妃子,好不好,天音?
我打着哈欠在床榻上坐起身来,扭头,看向了夜天音,“你现在管辖夜宫的院属,离我这儿太远了,我要找你,都不方便……唔,你若是觉得,还没有合适的人能代替你的位置,也可以继续当着主事,夜宫只是终于我这一支王族的地方,在夜宫做事,不属于参与政事,谁也对你说不出什么来……”
随你。
夜天音点了点头,对我这般的亲近很是受用,“我会尽快找一个能代替我的人出来,然后,把所有的时间都腾出来,用来陪你,到时候,你可不能嫌我烦。”
☆、谋划人望
我唤了人进来,下了口谕,封夜天音做了我的妃子,让他们去准备一应事宜,罗羽的后宫里,暗王的妻妾,身份最高的,自然是王后,我已经给了西陵,其次,是五名妃子,分别是昭,仪,德,敬,贤,昭元,我已经封给了霜,仪元,我封给了长白,如今,要给夜天音封位了,我先选了一个贤元给他,反正,五妃的身份都是齐平,没有高低之分,选哪个,都没甚么要紧。
问了一下侍卫,得知西陵已经回来了,来过一趟,听夜卫说“主子正在临幸天音大人”,便回了自己的寝殿去,脸色,倒是没变化什么,看不出来有生气,唔,索性都已经是半夜了,我现在去寻他,反而会扰了他睡,倒不如,就明天再说罢,我想。
之前跟夜天音的那一番缠绵,虽然有睡过了一些时候,可,我还是觉得累的不行,夜天音也是知晓我的性子,只是笑了笑,便去吩咐了门外的夜卫,给我俩把晚膳都送到软榻上来吃,把软榻上原本的小炕桌换成了个大炕桌,我,则是被他用毯子一卷,直接由床上抱去了软榻。
我缩在夜天音的怀里,一边儿由他喂着吃晚膳,一边儿跟他问询,今日发生的事儿,是不是跟他有关。
他半点儿也不避讳的承认,顺便给我讲了,他这般做的理由……我在罗羽的根基不稳,尤其是一些大家世族,对我的态度,犹抱着一种观望和犹豫,毕竟,我娘亲,他们的殿下,在他们的心里,实在是太过于伟大,他那完全可以与神并驾齐驱的威信,是用了一千多年的时间竖立起来的,不是什么人能一朝一夕替代,那些人对我恭敬,完全是因为我是我娘亲的孩子,没有半点儿认同和崇拜的恭敬,这,于一个帝王而言,是非常不好,非常危险的,他,要帮我树立威信,今日的事,只是第一步。
康王爷的身份,是现有的王族里面,硕果仅存的长辈,战功卓著,受人尊崇,又是长白的父王,最主要的是,他,对我的印象不错,对他和他的王妃亲手保护下来的罗羽江山社稷,有着一种旁人没有的坚持,他希望罗羽能一日比一日繁荣,百姓能一日比一日富足,少些战乱,便会少些妻离子散,少些与相爱之人的天人永隔,夜天音,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康王爷喜欢围棋,王妃生前的时候,便是他极好的对手,夜天音小的时候,有幸得过王妃指点棋艺,王妃很喜欢他行棋的多诈,常常对他大加夸奖,所以,也连带着康王爷,也总是拿着夜天音当自己儿子般的喜欢,王妃去世之后,长白和长洛也跟康王爷闹僵,去了凌国,康王爷便遣散府宅里的人,只带了几个老下人迁居去了康陵,极少见外人,唯独夜天音,是个例外。
前几日,夜天音去过一次康陵,跟康王爷下了几盘棋,康王爷跟他问起长白和我的情况,他便如实说了,康王爷听说我给两个丫头选近侍亲侍的时候,四大世家竟一个人都没有送来参选,很是担忧和生气,觉得他们太不像话,不该再继续纵容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聊了两天,康王爷对我新近颁布的一些对百姓极好的政令很是欣喜,觉得我定会成为一个贤明的君主,对夜天音提出来的,要帮了我树立威信的这事儿,很是认同,今儿康王爷“中毒”的这一出,就是他们谋划的开始,康王爷吃的那砒霜,便是他给的,他离开康陵之前,特意嘱咐了康王爷,等听到长白和长卿进门,再把那砒霜吃下去。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昨儿给我在吃食里面混了蒙汗药的人,是你呗?
我伸手揪了夜天音的胸口两边朱果,捏紧了向外拉扯,对他严刑逼供外加惩罚,“竟敢算计我,说,我该怎么罚你!”
哎,哎,别揪,别揪,疼,疼,我,我这不是怕吵了你睡觉么?再说,你那么容易冲动,一时想不过来,又不听人劝的非要亲自去,可如何是好?那康陵,离着帝都那么远,你这身子,哪里禁得住折腾?
夜天音可怜兮兮的跟我求饶,一副我欺负他这老实人的模样,“更何况,我好不容易才找这么一个机会出来,把他们所有人都支出去,好跟你偷个情什么的,我容易么?自个儿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是只能看,不能吃,还得装正经的冒充不认识,那我喜欢的笨蛋,还认不出我来……”
你带着个面具,还假装不认识我,你让我怎么猜?我总不能先把你给扑倒了,揪下你的面具来,跟你说,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我的摇罢?我怎么知道,你还有两个身份的?
我松了揪着夜天音的手,帮他揉了揉已经被我揪红变硬的朱果,“以后,有什么事儿,都要先跟我商量,不准再瞒着我先把事儿做了,才告诉我,知道了么?不然……哼哼,下次,我可就不是只这么揪一下儿,就饶了你了!”
你可真够狠心的,是想疼死我么?
夜天音被我揪得龇牙咧嘴,却只是跟我装可怜,不动手阻止,“离……或者,你想听我叫你,主子?”
你还是叫我离罢,我可不想当你的主子,省得,你又给我来那甚么欺上瞒下的鬼把戏,我笨得很,最不禁骗的,你一哄我,我就该当了真了!
我最是见不得人家跟我装可怜,外人装,我都容易心软,更何况是夜天音这我熟悉、喜欢的人?当下,便把手劲儿更放轻了一些,吹着气儿,给他止疼,结果……却见他的朱果竟慢慢的又变硬了起来,四边儿,还生出了许多小疙瘩来……
恩――
夜天音按捺不住的发出了一声低吟,那勾人的声音,让我的身子顿时便有了反应,我咽了口唾沫,扯开盖在他下身上的毯子,果然,见到了他的冲动已然是变硬了起来,他,跟我一样,又想要了。
干柴烈火遇在一起,是不可能不烧起来的,我们把炕桌推开到了一边儿,在软榻上又继续了起来,这坏人,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竟是把原本来用当佐料的蜂蜜倒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埋头在我的身上舔吃了起来,蜂蜜的微微凉意,掺着他滚烫的舌头,极致的刺激快活感觉,让我舒服的失了神儿,除了迎合他的冲撞,再也想不起半点儿旁的事情来。
忘了看是什么时候睡的,我醒来,已是用早膳的时候,夜天音抱着我去了温泉的院子,擦洗干净了身子,喂我吃好了早膳,便催着我去西陵那儿。
你若觉得必要,就把我的事儿告诉西陵罢,我不希望他误会你。
夜天音一边说着,一边帮我穿戴好了衣裳,披上斗篷,戴好面具,“这面具,我一时半会儿还是要带着的,不能让我们自己人之外的看到,现在,我还不能保证罗羽这边儿就没有凌国派来的细作,若是戚扶摇那一重身份暴露了,天沐在凌国会遇上麻烦和危险的,我只天沐这么一个弟弟,希望你能体谅。”
恩,我会跟西陵说的,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定能体谅你的为难,哎,对了,我一直想跟你问来着,为什么罗羽的律法里面,会有一条,夜家人求亲,任何家族不得拒绝这么一条?还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