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锦 作者:光环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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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拦住的弟子肩膀一下道:“对姑娘干嘛这么凶?”
然后他转而又对明萨说道:“就算招募,你也进不了长青派啊,小妹妹。”
说完,他们二人哈哈笑着已经迈步离开,去追赶前面的队伍去了。
明萨再向里一看,就算她想要追赶而去也不可能了。因为在神山的脚下把守着一大批弟子,总不能硬闯。
不过这人说的也对,现在三大门派一门心思都在那宝物的下落上,哪里还顾得上新弟子的招募。
看来自己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
看到明萨离开,护元也暗中离开。心中还有些疑惑,明萨这丫头怎么好像突然很心切的样子,刚来青城时见她玩玩乐乐的,不怎么对进入门派的事心急。
刚才比武台上的孔铉一出现,她就开始表现的不正常了,难道这其中有何蹊跷?
……
明萨离开这比武之地,不愿走远,便来到山脚下的村落里寻了一户农户家,想要借宿几天。
如果不是住在这村落里,她还要再徒步走过那冰川之地,才能见到其他村落,实在是有点折腾。
况且住在最靠近神山脚下的农户家,才能第一时间得知三大门派开始招募弟子的信息,不至于又出什么岔子,导致最终没能被招募进去。
……
这一户老夫妻忠厚老实,很喜欢明萨吃饭间跟他们聊天。
明萨报出琴瑶的身份背景,是从青城一个偏远的洲际赶来,特要拜入长生派修炼的。无奈途中遥远消息闭塞,来到这里才知道长生派已经分化成了这个局面。
聊天之下,明萨知道原来这一对老夫妇有一双儿女,他们也早就加入了长生派,现在一个是无情派的弟子,另一个是齐天派的弟子。
他们老了,不知道这什么修炼什么法典的有多好,但是年轻人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恨不得过几天就要长生不老了一般。
老人家不懂得那些,若是能让子孙长寿倒也是好事。可是如今,自从儿女都加入这长生派一年时间,哪怕家就在山脚下,连他们一次面都没见到过。
所以两位老人家连连叹息,可惜着明萨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岂不是更见不到她的父母了。
明萨眼神一暗,低声说了句:“我父母早就过世了…”
哎呦,两个老人立刻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着给明萨夹菜,生怕这丫头一撇眼睛哭出来。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怪不得要来这么远的地方修炼,孤身一个也怪可怜的。
琴瑶的身份是假,不过她父母双亡的家境倒是与自己很是一致,所以明萨感受着一对老夫妇此刻给她的安慰和疼惜,心中再次对弄清日月军覆灭和神山的联系下定决心。
……
这一晚,在老夫妇特意为明萨整理出来的房间里,明萨没能入睡。这房间是以前他们女儿住的,如今无人已久,还劳烦了老妇人一顿整理,这里虽然简陋但却十分整洁。
不过明萨毫无睡意,她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白天时候,那名叫孔铉的长青派长老身影。
不光是外形和长相,就连他与那岳阳打斗时候的出招之势,也与哥哥明奕一样,哥哥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听周围的人说,这孔铉是两个多月前才加入的长生派,算是新人。那么他两个月之前的时间都在哪里呢?
距离日月军覆灭的那场有如与鬼魅交战的战役,已经过去一年半时间,如果哥哥还活着,他这段时间藏身在哪里?为何不回燕州家中?
或者如果那场战役有什么阴谋和隐情,让哥哥虽然幸存但也不能回到家中,为何他不给自己和弟弟明烈一点讯息?
明萨越想下去就越失眠,最后她索性站起身来,站在这小房间的半月窗前,迎着窗外的月光,回想起以往在燕州家中的情景。
故作严厉实则温厚的父将,温柔如水永远以父将为尊,疼爱他们的母亲。还有比自己要年长很多的哥哥明奕,他就像自己和明烈的另一个父亲,从小约束着他们两个小鬼头的胡作非为。
对了,还有明烈,那个最爱跟自己斗嘴的明烈。直到自己嫁到菀陵之前,他都没心甘情愿叫过自己一声姐姐。
他如今在燕州率兵为将,每次收到他的消息,都能感到他成熟了不少。不过在燕州那般国主和云家的压制下,相信明烈也不会过的很如意,一定也在多番忍耐。
……
脑海中家人的画面温暖如春水,但心中此刻却像眼前的月光一般凄凉……
第二七二章 神秘鬼面(一)
就在明萨住在神山脚下的村落里,等待着三大门派何时才会再次继续招收新弟子之时。这一天正午,在青城的边城口,纵马来了一位金鞭美青年。
容貌虽然不极尽英俊秀美,但那笔挺的身姿,犹如青松白杨一般神采不凡,眼中的神色也泰然自若,不卑不亢。
尤其是他手中的马鞭,一寸镶金的环扣,象征着他富足世家公子的身份。他骑于马上,控制着行进的速度,时而左右而顾,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直到有一位穿戴素整,店家老板模样的人迎向他走来,这马上的青年定了定神,方才下了马,信步向前继续走着,与这迎面而来的人越走越近。
“天有阴雨,公子远道而来,可有带伞?”那迎来的店家老板开口便问道。
“我有备伞,现正缺一清净地方落脚,不知店家在哪里?”这青年回问道。
“公子请随我来。”那店家老板嘴角微然一笑,便转身在前,引着那青年向前方走去。
一路兜兜转转,终于进了一个确实很清净的街巷,巷中有一间清雅的客栈,独巷独院,看来是专门供偏爱清净,怕人叨扰的贵客暂住。
那青年被店家带进客栈,亲自喂了马,随后他要了一间上房,吩咐店家不要进来打搅,便闭门休息了。
……
几个时辰后,天色渐暗,从这客栈的后门中驶出一辆并不起眼的车辇。马车行路十分轻巧,尽量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车上一位稳健车夫,车中端坐一位青年。
这车中之人正是那位金鞭青年,此刻他已经换了进入客栈时的容貌,也改了行头,在车夫的驾驭下,不知前往什么方向。
车中是完全封闭的,那两扇小窗都只是虚设。车帘内也封闭严禁,车中之人不能从里面打开,这样的车从外面看来颇为舒服,但实际上却要比囚牢更为坚固。
车中的青年早已习惯这种憋闷的感觉。他微闭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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