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里混战仍在继续,m2和狙击手被我端掉后,盟军士兵成功占领大半个镇子。
镇外依旧炮声隆隆,这场遭遇战最终的胜利还是要看外面的坦克大战。
潜伏在一家民居的阁楼上,冷眼看着下面激烈的战斗,没有发现别的征召者。估计要么已经撤离或者死光了,要么隐藏得更深了。
天空上的空战还在继续,双方稚嫩的战术动作不堪入目。几年的空战,不管是德国还是欧洲其他国家老练的飞行员已经不多了。
几辆德军三号坦克突击炮驶入镇里,坦克大战结束了,很显然德军获得了胜利。
镇子里的英军和美军开始撤离,我悲剧的发现我的位置似乎太靠前了,楼下已经全是德军步兵。
埋头前进的德军士兵没有谁注意到他们头上的动静,待在房间里早晚会被搜查的德军发现,我只好冒险爬出窗户,来到房顶。
房顶有一个凸起的用于采光的窗户,窗户和屋顶间的夹角正好可以让我藏身。
德军在这个镇子待不了多久,盟军此时还在连续不断的通过海滩输送士兵,很快就会再次进攻这里。
夜晚来临,屋顶温度很低,我本来想在夜里偷偷返回阁楼休息,但是一个德军参谋也看上了这间阁楼。
几个卫兵正在忙碌的收拾房间,那个抢了地盘的参谋端着一碗咖啡在观赏墙壁上的油画。那是一幅向日葵,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可惜的是正中间有一个弹孔,这幅画已经没了价值。
“少校阁下,这是将军发来的电报!”
一个通讯员拿着一份文件交给了参谋,欣赏艺术被打断,少校有些恼怒,抢过文件走向刚刚安放好的办公桌。
“这帮意大利的面条,真搞不懂为什么元首会把他们拉上战车!”
少校情绪很激动,看样子他们的意大利盟友又惹出了什么麻烦。
“菲恩!”
“少校阁下”
一个青年党卫军军官走了进来,恭敬的肃立待命。
“通知部队做好准备,明天早上7点准时开拔!”
“少校阁下,那我们的任务?”
“这里不用防守了,意大利面条已经把我们的左翼让给了美国佬”
“好的”
党卫军军官敬礼转身离开,准备去执行命令。
“对了,把艾玛叫过来”
“好的,少校阁下”
党卫军军官没有回头答应道,从我这里可以看到他脸上满是不屑。
我有些好奇,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有事情。
十几分钟后,一个妙龄女郎走进了房间,少校参谋看到来人后面上满是淫邪的笑容。
“哦,我的宝贝,快过来!”
少校猴急的走过去,一把抱住火热的娇躯,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不安分的游动着。
“呵呵,路易斯不要这样”
女郎娇笑着,没有反抗,反而将自己挤进了少校的胸膛。
我倒着挂在窗外,静静的欣赏表演,真人模式比以前在电脑上看的带劲多了。就是一直倒挂着血全部涌上脑袋,十分难受。
回到房顶躺在冰冷的瓦片上,下面的“打架”声越来越响,房间外的卫兵都不好意思的把岗哨放得远了一些。
这个参谋颠覆了德国参谋在我心里的刻板形象,这家伙绝对是参谋里的异类,这就能解释那个党卫军军官那令人寻味的表情了。
我为那个女的感到悲哀,她应该是本地的法国人,她应该还不知道德军即将撤离的消息,还在做着自己的美梦。
折腾到了后半夜,房间里没了动静,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头发都有些花白的参谋体力真好,老当益壮啊。
偷偷跳到阳台上,打开窗户进入房间,两个疲惫的人紧抱着睡得很香甜。
我走了过去,用女郎的头发逗弄着参谋的鼻孔,感觉到了不适,这个参谋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黑影吓了他一跳,张开嘴就要呼喊,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刺刀横拉切断了他的气管。
挣扎的参谋惊醒了那个法国女郎,温热的血迹喷了她一脸一身,直接咯的一声晕了过去,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
我把女郎捆好,堵住嘴巴,将她扛下了楼。整栋房子里没有卫兵,看来少校这个老色鬼办事还是不喜欢有人听直播。
我把女郎放在了后园,解开了捆绑,如果被德国人发现少校的尸体,这个女人肯定活不了,希望他醒来明智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栋房子不能待了,我翻过围墙,进入了另一家人的房间,同样躲上了房顶,等待明天早上的好戏。
我估计盟军最快也得上午9点以后到达这里,暗杀掉这批德军的指挥官应该可以耽搁一些时间,给盟军制造机会。
早上6点过,德军集结的声音将我惊醒。那个党卫军军官焦急的在昨夜那栋房子外徘徊,想进去催促又有些顾虑。
“fuck!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这个军官的咒骂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人在情绪激动时一般都会下意识使用自己的母语,这个德军党卫军军官居然在用英语骂人,那么他只会是一种身份——征召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惊喜总是出现在不经意的时刻。
我瞄准这个军官,准备狙杀掉他,他现在的位置附近没有一个德军。
在我即将开火时,一辆德军装甲运输车跑了过来,下来一群德军士官,七嘴八舌的围住了我的目标。
“长官!美国佬的坦克部队来了,前面的阻击部队已经快挡不住了!”
“长官!少校阁下去了哪里?”
“长官我们必须撤退了!”
焦头烂额的党卫军军官一脚踢开大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群军官冲进了民居,随后就是一阵惊呼和愤怒的吼叫,他们发现了少校僵硬的尸体。
“呜~”“嘣!”
一发炮弹落在了民居前的街道,那群士官抬着少校的尸体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远处传来密集的交火声,党卫军军官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只能下令撤离。
运输车位置有限,所以那个党卫军军官没有上车,而是抓住扶手吊在了车上。一边跟着运输车撤退,一边招呼民居里陆续走出来的德军跟上。
我瞄准他的后背,深吸一口气,排除杂念,扣下了扳机!
“砰!”
没有理会慌乱的德军,我立马跳下屋顶,夺路就跑。
“兄弟战队任务目标达成,全体开始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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